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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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秋季,天气还是很热。阮小余的心情比天气还闷。
她看哪都不顺眼,看哪都生气。
人生如戏,阮小余深刻领悟。本来卡文卡得要命,偏偏出门购物又遇上车祸。
对方诚恳的医院从头到脚检查一遍,声明钱不是问题。
阮小余一再强调没事,也没挡住对方的热情。
医院,车祸没给她造成伤害,“老朋友"甲状腺结节已经悄无声息间做大做强。
以前吃点药应付,现在拖不了了,手术又提上日程。
考虑到老爸老妈年岁大了,阮小余没敢告诉。只对闺蜜说了,希望她百忙中抽出一天时间来陪她手术。
林暖答应好好的,临时有个通告要拍,只好在同学群里发起通知。
号召有空闲时间的人献爱心照顾阮小余。
有钱的出钱,有力的出力。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分散在天南海北的同学们顿时行动起来。几名同学请了假来到,当起阮小余的临时“家属”,阮小余十分感动。
手术确定在一周后进行,当一切进展顺利时,林暖医院可以不开刀,微创消融。阮小余高兴得差点跳起来。
这些年阮小余之所以坚持保守治疗,怕的就是手术后脖子上留一个大疤。
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阮小余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汉子,但也不能免俗。
阮小余马上转院,还没来得及高兴,令她措手不及的事就来了!
查房时,呼拉拉涌进一群人,医院的阮小余再熟悉不过。
她又成了现场教学的人体道具,为了祖国的医学事业后继有人,阮小余非常配合。
一阵冷冽的薄荷香索绕在鼻尖,如同当初那个少年。
又想起过去了,阮小余忙拉回思绪的野马。
“这疼吗?”浑厚的男低音在耳边响起,连声音都高度相似。
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阮小余的脖子上,熟悉的感觉又浮上心头。
虽然对方口罩严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,阮小余还是认出来了。
闺蜜再三推荐的专家竟然是他!说闺蜜不是故意的打死她都不相信。心里的伤囗再次撕裂开,阮小余痛彻骨髓。
查觉到阮小余的异样,卓锦彦皱皱眉头。
清清嗓子,若无其事地向实习医生讲解。
阮小余为避免尴尬,索性闭上眼睛。
完了!落在卓锦彦手里,死定了!
卓锦彦声线清冷,不紧不慢,仿佛根本不认识她。阮小余不断用心理暗示法麻痹自己,一切都是假象,卓锦彦早把她忘得没影了。
查房结束,阮小余松了口气,警报解除。
她想起找罪魁祸首算帐,“林暖,你是不是故意的,为什么不早说卓锦彦在这儿?他要借机打击报复我,我岂不是撞枪口上了?”
林暖意料到阮小余的激烈反应,“亲爱的,这真不赖我。微创消触只此一家,您实在接受不了那就等着脖子上挨一刀吧。想想那长长的伤疤,好恐怖哟!”
阮小余怂了!在微创和伤疤之间她果断决定,忽略卓锦彦和自己的关糸。
一个有病需要治病,一个职责所在救人,纯粹的医患关糸。
照顾她的同学突然有事,阮小余再一次沦为孤家寡人。
谁不顶着生话的压力活着呢!阮小余也没办法。
她一向独来独往惯了,拿起手机在外卖单上挑选自己最喜欢的口味。
邻床小姑娘特热心,“姐姐,我老妈煲的汤可好喝了,你尝尝!”
阮小余羡慕她,病了有爸爸妈妈围前围后的照顾,而她?该死的林暖,说好了陪她,连人影都见不着。
“谢谢,我点了外卖。”阮小余打开笔记本电脑,准备趁着等外卖的空当继续码字。
不码字哪来的收入?没收入怎么活下去?
邻床的小妹妹是个活泼的,“姐姐,你刚来准备了吗?”
阮小余推推鼻梁上的眼镜,疑惑不解,“准备?准备什么?”
“就是红包呀!我妈给了个大红包!手术特别顺利,所以我过几天就出院了。”
阮小余只顾得郁闷,真没想到这一层。
卓锦彦作为主治医生收红包?阮小余不太相信,可邻床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不像撒谎。
她瞬间没了灵感,思维迟钝,写不下去了。